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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4节 风波连连 4

  二战之我是蒋纬国

台湾南部,高雄港。


悠扬的汽笛声中,两艘商船一起进入港口,一艘飘扬着中国国旗,从台湾南方的南洋开来,一艘飘扬着日本国旗,从台湾北方的日本开来,都满载而来,也将满载而去。从南洋开来的中国商船满载着茶叶、棉花、蚕丝、咖啡、香料、香水、木材、药材等货物,从日本开来的日本商船则满载着产自日本本土的水产品、手工业产品、民用机械产品、图书、烧酒、清酒等货物,而它们在离开时,则会装上台湾的蔗糖、竹制品、水果等特产。台湾被光复后,得到了“免税五年”的优惠待遇,加上台湾拥有极佳的地理位置优势,所以成为中国、日本、东南亚之间的海上贸易中转站,中日贸易、中国和中国附属国的贸易、日本和日本“南方州”的贸易大部分都经过台湾,使得台湾经济愈发红火,民众生活水平更是水涨船高、节节攀升。


进入高雄港的中日商船有意无意地靠在一起,船员们忙着卸货和装货,两艘商船之间被搭上一条木板,一个身材不高但体型壮实、表情警惕阴冷的日本人从日本商船上走过木板,不显山不露水地走上中国商船,然后进入船舱。


船舱里已经有人在等着,是蒋纬国派去打理金三角的几个主要首脑之一的曾立伟。


“曾先生。”日本人十分客气地行礼。


“田冈先生,大家都是熟人了,别这么客气,请坐。”曾立伟笑着招呼走进船舱的日本山口组第二代组长山口登的心腹部下田冈一雄{后来成为山口组第三代组长}。


田冈手提一个皮箱,在曾立伟面前打开,里面是齐崭崭的美元:“五百万,请过目。”


曾立伟对身边一个部下示意一下,那个部下立刻熟练地开始点钞并检查钞票,曾立伟同时也取出一个皮箱,在田冈面前打开:“你的货。”


皮箱里是码得整整齐齐的一包包高纯度的海洛因。


田冈熟练地掂了掂,然后微微皱眉:“曾先生,似乎比预定数量少了一点。”


曾立伟点头:“少了两成,因为涨价了。”


“什么?”田冈吃了一惊,随后有些愠怒,“为什么涨价?”


“因为你们的竞争对手黑龙会也在跟我们买这些东西。”曾立伟笑眯眯地道,“他们的出价比你们要高两成,自然而然,我们对你们也要加价了。如果你们不满意,可以中止交易,反正你们不买的货黑龙会都会买下的。日本可是有一亿多人呢{日本本土七千多万人,日占朝鲜三千多万人},多大的市场啊!你们如果不加把劲,日本的市场可就要被黑龙会垄断了。”


田冈强忍住怒气,最后露出一种生硬的笑容:“既然如此,我们表示理解并且接受涨价,同时希望下批货能够再增加一倍的数量。”


“完全没问题。”曾立伟笑起来,“不过,我重申一下我们的原则,我们卖给你们的货,你们可以销往日本,也可以销往菲律宾、印尼、印度等地,但是,绝对不允许销往中国以及中国的附属国。切记,不要把手伸到我们中国人的地盘里。”


“我们明白。”田冈拎起装满海洛因的皮箱,向曾立伟再度行礼,然后离去。


“把毒品卖到日本,赚日本人的钱,烂日本人的命,世界上还有比这个更好的买卖吗?”曾立伟忍不住地笑起来。


越南南部,位于越南第二大城市西贡郊区某处的一个正在施工的大型工地。


工地附近的一个小山坡上站着一小群人,正在打量着这个建设中的工地,他们的打扮都差不多,身穿中山装、头戴安全帽,从衣着和举止上不难看出,他们有的是官员,有的是商人,按道理,官员和商人在一起时应该是商人点头哈腰,官员颐指气使,但这些人却正好反过来,官员满脸堆笑,商人趾高气昂,因为这些人里官员都是越南人,商人则都是中国人。越南被南京军从法国手里“和平接收”后顺理成章地再次恢复中国附属国的身份,自然而然,中国人和越南人从此就存在地位高低的区别了,正如以前法国人和越南人的关系,一主一仆。


“你们都知道了。”为首那个大腹便便、满面红光的中国商人显得神采飞扬,手里拿着一张地图,“从这里到这里,还有从那这里到这里,划上红线的这个大圆圈,包括这个小湖在内,整整一万亩土地都被我们租下了,为期99年,资金一步到位,你们大可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强买强卖,中越现在是一家人嘛!”他大手一挥,指点着前方工地,颇有几分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意思,“很快,你们就可以看到,一座全世界规模最大的越南香水加工厂以及一座全世界面积最大的越南香料种植园将在这里拔地而起!保守估计,年底正式开工后,光是明年就可以把你们越南特产的香料和香水的产量扩增三倍!成为最大的越南香水基地!”


“好!”现场其余中国商人一起鼓掌喝彩,同时兴奋地交头接耳,“香水行业里,法国香水驰名世界,但绝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法国香水用的原料其实是越南香料,越南本土香水跟法国香水差别非常轻微,经过简单的改进、提纯,越南香水就跟法国香水没有任何区别了。”


“越南香水十分廉价,法国香水却十分昂贵,我们现在抢占了越南香料产地,就可以独家垄断原料,然后源源不断地生产出越南香水,再换上法国香水的牌子投入市场,最起码也是三十倍以上的利润啊!”


“国内不知道多少娇小姐阔太太都把法国香水当成日常用品甚至是互相攀比的奢侈品呢,光是国内市场就足以让我们赚得盆满钵盈了,更何况,我们还能把香水卖到日本、德国、意大利等国,甚至卖到美国,这个市场前景真是太诱人了!”


“不错!法国香水的原料是越南香料,以前越南被法国人霸占,所以法国香水的产量还是不小的,但现在,法国人没了越南,也就没了越南香料来源,导致欧洲市场上法国香水越来越物以稀为贵,价格一路上涨,正是我们发大财的绝佳商机啊!”


中国商人们议论得兴高采烈,他们身边的越南官员们则露出苦涩的表情。为首的官员鼓起勇气地开口道:“白先生,这个…我们还有几个小小的难处。”


中国商人为首者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合同不是已经谈好了吗?还有什么难处?”


“你们租下的地方实在太大了,对当地居民造成了不小影响,有八个村子在你们打算建立工厂和种植园的区域内,村民们大部分不愿意搬迁,我们做了很多工作都没用,最大的原因就是你们给的搬迁费有点…有点少…让我们很为难,那八个村子整整五千多名村民呢!”


“哼!一群刁民!一户一百元法币还嫌少?开什么玩笑!他们分明是借机勒索!你们到底是干什么吃的?政府还怕老百姓?你们不会派警察去强制性执行搬迁啊?他们不肯走,就把他们赶走!用嘴巴讲道理没用,就用棍子跟他们讲道理!你们记住,刁民都是要教训的!”


“白先生,这样不太好吧?说实话,一户一百元法币确实有点少了…”


“你们越南人真不知好歹!一百元法币在我们中国都能买两头牛和五亩地了!在偏远地方都能讨一个老婆了!他们居然嫌少?难道你们越南人比我们中国人还有钱?告诉他们,他们再不搬迁,搬迁费就降到五十元!还不搬迁,你们不出动警察是吧?我们就出动保安了!”


“白先生,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你们的保安怎么能对我国民众动手呢?”


“你们呀,真是死脑筋!你们好好地想一想,等我们这个工厂和这个种植园正式投产,一年能产生多少效益?能给你们政府增加多少税收?能带动当地多少就业?又能促进你们当地多少经济发展?你们难道不想发财?这叫招商引资!你们居然故意刁难我们?没见识!”


“白先生,您何必说这种话呢?我们其实很清楚,你们的工厂和种植园在投产后虽然确实能给我们带来一些好处,但大部分利润还是进了你们的口袋。你们用我们的土地建工厂、建种植园,用我们本地的经济作物作为原料,用我们当地人作为工人,你们获得利润非常大,但投入的成本却很小,就是这一万亩土地,你们也只给很少的租金,你们相当于在掠夺我们。”


“什么?你竟敢说出这种话?你信不信我跟你上级打个招呼,你就要滚蛋!”


“白先生,当初法国人走了、你们来了,你们的蒋纬国将军曾经向我国政府郑重承诺,中越一家亲,中国会帮助越南民众过上富足的生活,中国人不会欺压越南人,可你们的所作所为却跟蒋纬国将军的承诺是背道而驰。就在这里附近,你们已经开办了一个专门生产越南咖啡的加工厂,我们了解到,那个工厂里的越南工人们待遇很差,工资只有中国工人的三分之一,但劳动量却大大地超过中国工人,中国工人一天工作八个小时,越南工人却一天工作十二个小时,不仅如此,越南工人在伙食、住宿、医疗、安全等方面也跟中国工人相差极大,中国工人每天都有一顿肉吃,越南工人一星期才有一碗肉汤,中国工人一个月可以放假四天,越南工人却没有任何假期,请假一天就扣掉五天的工资,还有,你们聘用越南工人时的合同都是只用中文书写,导致越南工人在看不懂的情况下签了字,但合同条文却十分苛刻,比如三个月内不允许辞职,否则得不到任何工资,到第四个月才会发第一个月工资,前面三个月工资都作为押金,这简直就是欺诈…”


“你说完了没有?”白姓商人阴沉着脸,看着为首的那个越南官员。


越南官员闭口不言,强忍住愤怒地看着白姓商人。


白姓商人上前一步,冷笑着看着越南官员:“你们这些越南猴子给我听好了,蒋纬国的承诺是蒋纬国的事,跟我们没关系,中国可不是蒋纬国说了算的。你们知道这个工厂、这个种植园以及你刚才说的那个咖啡加工厂,还有棉花、蚕丝、茶叶、纺织品、水产品、木制品、木材、药材等越南轻工业领域内的绝大部分产业,对了,还有新成立的越南交通银行,都是谁在经营吗?我告诉你,是孔大公子。孔大公子是谁?是蒋委员长的外甥,他父亲是孔部长,他母亲是蒋委员长妻子的大姐。你们这些越南人不要以为中国只有一个蒋二公子。孔大公子连蒋纬国都要让三分,他可是你们长了十个脑袋都得罪不起的人,懂不懂?好了,我说完了,三天内,给我把那些麻烦都解决,我有时间跟你们磨蹭,孔大公子可没时间浪费在你们身上。”


说完,一干中国商人纷纷甩袖而去,丢下一句“不知好歹”,被晾在原地的越南官员们无不面带怒色。


越南北部,红河口。


一艘客轮缓缓地驶离越南北部第一大港海防,一路向东航行,接下来会穿过琼州海峡,然后顺着中国海岸线逐渐北上,最终抵达目的地——远东最大的城市、远东的金融核心上海。船上一片莺歌燕舞,因为乘客大部分都是风华正茂、风姿绰约的年轻女子,一个个兴奋无比,欢呼雀跃地指着陆地、大海说个不停,显然,她们都是第一次乘坐轮船,所以深感新奇有趣,并且她们都显得兴奋激动,脸上充满了憧憬。船体上层建筑的最高处,两个男子依靠着栏杆,一边欣赏着下面姹紫嫣红的画面,一边面带得色地交谈着:


“这批‘货’有多少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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